高中过年的作文合集6篇
在学习、工作乃至生活中,大家一定都接触过作文吧,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,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。怎么写作文才能避免踩雷呢?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高中过年的作文6篇,欢迎阅读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。
今天是初二,今天小姨带着小柚子去了姥姥家,他可是我们这一大家子人的宝。
他今年刚刚两个多月大,我们俩的生日只差一天(小柚子:11月22日 我:11月21日)小柚子是一个男孩,他的大名叫张玉卓,他有一个姐姐叫张晨曦,今年六岁了,小名叫程程,我们都管他叫橙子,所以她弟弟的小名柚子就是这么来。
小柚子可胖了,刚生下来的时候是八斤四两,就更不用说现在了。他现在胳膊上的肉像糖葫芦一样,一节一节的。
这两天过年,每天来串门的人特别多,每天都有好多人围着他。你看他虽然不会说话不会走,但他的小眼睛总是左看看你右看看,好像永远也看不完,很是机灵。
中午,其他人都去睡午觉的时候,我、姐姐还有程程就围着他,逗他笑。他好像能听懂我们说的话,笑得很开心!姥姥说:小柚子有福气!人家生下来手里就握着元宝!
春景
今天是正月十三了,阳历已经三月三日了,阳春三月,处处春意盎然,微风拂柳,水面波光粼粼。
小草已经发芽,春天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悄然来临,人们渐渐脱去厚重的棉衣,穿上轻便的大衣。闲来无事,走到湖边,鸟儿在树枝上欢快的歌唱,向湖中投入一颗小石子“咚”吓跑了鸟儿,鸟儿叽叽喳喳地飞走了,湖中荡起一圈圈涟漪。大约再过一个月左右,就可以远远的看到小草的绿色,树枝上也应该长出了新叶。
丫丫
今天是正月十四,明天就是元宵节了。今天中午楼上李阿姨来换他前几天接的米尺,和我妈聊了一会天。小雅在楼上叫他说也要下来玩。无奈李阿姨就去把她抱了下来。小雅姓李,我们都叫他丫丫。她非常可爱,长的很白,睫毛特别长,像一个洋娃娃似的!我们中午两点多了才吃饭,吃完饭后,我陪丫丫玩。丫丫一定要在我屋里玩,于是她坐在我腿上,给他一本本子,一支笔,他在上面画画。丫丫很听话,不哭不闹。这对一个三岁孩子已经足够了!
下午五点多她们走了,哇塞,屋子里一片狼藉!
春节,是我国最古老的节日,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,这也是我最喜爱的节日,没有什么能比它更让我觉得快乐的了。
今年的除夕,人们还在最后的忙碌,有的剖鱼、有的杀鸡,有的宰羊。大街小巷早已披上了红色节日的盛装,树上挂满了红灯笼、中国结;屋门上、墙壁上、门楣上贴上了大大的福字,对联、窗花,把房子打扮得像一个个俏姑娘,祖国各地,沉浸在一遍喜庆之中。
我家也不例外,一大早,天蒙蒙亮,奶奶就开始忙着大扫除了,听奶奶说,除夕的“除”字,原意是除去,家家都要在今天大扫除,把所有的穷运、晦气统统扫出家门。我急忙抢过奶奶手里的抹布,把家里所有家具门窗抹得油光发亮,就像新的一样,地也被我扫得干干净净,祈福明年有个好运气。
吃过中饭要准备年夜饭了,我的老家是南通,年夜饭一定要吃团圆,寓意着团团圆圆。爷爷做团圆馅儿,爸爸揉米粉,我、妈妈、奶奶搓团圆。妈妈提议,我们三个来个搓团圆比赛,看谁搓得团圆又好又快,结果奶奶手艺最佳,圆子个个精神抖擞,而我做的团圆,就像泄了气的皮球,扁扁的,我只好甘拜下风,妈妈说:“团圆里包个枣子吧,谁吃到今年就是最幸运的人,”说完她往团圆里包了个枣子,我心想希望吃到那一个的人是我。
到了晚上吃年夜饭了,爷爷这个特级大厨师早就做好了菜,一桌香喷喷的菜呈现在我们眼前,每个菜名都带着吉祥的名字“年年有鱼”“长寿粉丝”“步步糕”等可以说是山珍海味无所不有。吃团圆了,突然,我嘴里尝到一股甜枣味儿,我惊喜地叫了起来,“我吃到枣团圆了”,大家都用羡慕的目光望着我,妈妈说:“祝贺你,你是我们家幸运的人。”甭提我有多高兴了。
对于小孩子来说,最好玩的就是放炮仗,吃过年夜饭,南京城早已淹没在鞭炮声中,炮竹声,烟花声不绝于耳,密密麻麻的火光跟一盏盏绚丽多姿霓虹灯,把南京城打扮成一副妖艳的画卷,照亮着夜空,我早已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,赶紧拉着爸爸妈妈到我家旁边的空地上放焰火,爸爸从纸箱里拿出一个“飞毛腿导弹”放在离我们七八米远的地方,找出导火线,用烟头往上一点,只听“哧哧”2秒导火线就把火引入“飞毛腿导弹”,突然“嘣”一响,惊天动地,一发炮火射出了十几米高的空中,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,“啪”一朵朵金灿灿的“大金花”像一张张笑脸羞答答的盛开了,只见银白色的花瓣慢慢地向四周伸展,如同万条瀑布散下天边,渐渐地,花瓣由粗变细,魔幻般的变成了一支支垂落下来的柳条,好一个“万树垂下绿丝绦”的优美画面。我只觉得丝线离我越来越近,似乎伸手可及,我忍不住伸手想抓住它,可是它们就像狡猾的精灵,一转眼,变成俏皮的“金雨点”从半空中消失了。接着我们放了鞭炮、轰天雷、大雷公、开门炮等等,望着天上五颜六色的火树银花,心中不由得想起我学过的一首宋朝大诗人王安石的诗—元日:爆竹声中一岁除,春风送暖入屠苏。千门万户曈曈日,总把新桃换旧符。多美的一首诗啊!
要说过年,春节联欢晚会也是不可缺少的视觉盛宴,放过烟花,我们全家一边吃瓜子一边喝红枣茶,一边欣赏春节联欢晚会,一边享受春节的快乐,郭冬临跟牛莉的小品《一句话的事儿》,让晚会进入了高潮,现场观众雷鸣般的掌声彼此起伏,全场沸腾了,刘谦的的魔术又一次让晚会进入高潮,太神奇了,接着王非美妙的歌声《传奇》在我心里荡漾,我陶醉了,心里流淌着浓浓的甜蜜。
大年初一,一次又一次的炮竹声唤醒了我,推开门,外面白茫茫的,仿佛一片雪海,“下雪啦!下雪啦!”我惊呼,雪下得很大,整个大地银装素裹,个个神采奕奕,粉妆玉砌,树枝盖满了一层毛茸茸软绵绵的雪末儿,像一根根弯曲的银条,而那些冬青树上的积雪像似挂满了一粒粒绿白相间的宝石,一棵棵树木,在洁白的雪花衬托下,好像一个个仙女下凡,风一吹,轻轻摇晃的枝条,犹如仙女舞动着的玉手,散下了颗颗珍珠,我不自主想起唐朝诗人岑参的一首诗,“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”,这场大雪更增添春节的气氛,我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向爸爸砸去,爸爸躲闪不及,“啪”正好打在背上,“哈哈”我顿时兴奋起来,又从地上抓起一把雪,扔了出去,击中妈妈的头上,满头都是雪花,我们三个打起了雪仗,虽然手被冻得通红,但心里很开心,
不知不觉七天很快过去了,春节的快乐让我久久不能平静,伴随着新年的渐渐远去,我又憧憬着新的希望,期盼着新的一年的到来。
一年一度的春节在期盼中如约而至,兔年蹦蹦跳跳的向大家走来,过年了。
记得小时候,总是很盼望过年,因为过年可以穿新衣服,可以拿压岁钱,可以和爸爸妈妈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,快乐的事,总是伴随着春节一起到来。不过,长大了以后,很多的习惯都随着时间流逝而一起消失了,但唯有和爸爸妈妈一起看春晚的这个习惯,一直保留在生活中没有改变。
现在很多人都在批判春晚的质量下降,不再像以前那么精彩,而是变得很无聊,其实我觉得,不管怎样,春晚的节目都是经过层层选拨、重重彩排出来的,里面都包含了导演和演员的付出和汗水。即使是出于对他们的尊重,大家也应该抱着一种感谢的心态去欣赏,即使不如大家想象中的完美。
过一年,又长了一岁,可是越大,就越觉得年味儿越来越淡,随着通信技术的发展,人们拜年的方式也变得更加多种多样,从电话拜年到手机短信拜年,再到今年流行的微博拜年,人们不出家门,就可以轻轻松松的给朋友家人百拜年问候,也正是因为这个,大街上走街串巷、挨家挨户拜年的人也越来越少。大年初一,除了清晨几声寂寥的炮响以外,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。无可厚非,信息通讯给大家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方便,但与此同时,是不是也淡薄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呢?
值得一提的是,今年过年和好久不见的同学们一起去放烟花,烟花在天空中美丽的绽放,照亮了大家灿烂的笑容,一起成长的点点滴滴也浮现在脑海中,凛冽的寒风吹过,但心府却泛起了阵阵温暖,我很庆幸,大家一起长大,大家那么熟悉。对着美丽的烟花祈祷:大家的友谊地久天长。
其实已经过了很多个年了,但每到过年的时候,还总是会小小的激动以下,不知道是发自内心的,还是一种习惯性的激动。可是不管怎样,我还是很喜欢这个节目,毕竟在这个节目里,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。
年月如同一场倾城盛宴,浓妆艳抹地登场,最终平淡恬静地落幕。留于心头与舌尖的,不只是重逢的温暖与一丝丝的年味儿,更是现世安稳,岁月静好的悠长。
过年是团聚的代名词,亦是一份眷恋与企盼。在漫天飞雪的冬夜,家人在家中焦急地等候,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,老人饱经沧桑的脸庞与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,颤颤巍巍地站起身,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子,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前。这迎接团聚的一步跨越了几个世纪,那等候亲人的画面也被漫长的中国历史拉伸至了今天。窗外是严冬肃杀,屋内是暖意融融,欢声笑语的过年场景也深深地定格于我们的脑海中。
可谁曾想过,我又是那么一度地害怕过年。
如今的城市,高楼大厦筑起的不是更高的生活质量,而是冰冷的人性隔膜;更加便利的道路交通增多不了亲友间的亲切看望,徒增了几起回家路上的意外事故;就连更加发达的通讯方式,换来的也只是几条过年过节时的群发短信,冰冷的屏幕让我们触碰不到一丝亲情的温暖,徒留了几许对信息化社会无奈的叹息。过年也就成了排骨汤表面上的油脂,浮于表面,流于形式。在酒店的灯光与尼古丁气味交杂的的环境中,在昏沉、黯淡的眩晕里,让一年匆匆流去。所以我曾害怕过年。
时间与岁月是可怕的,我们看到的太阳是八分钟之前的太阳,月亮是两秒前的月亮, 一英里外的事物是他们五微秒前的模样,就算我们相隔一米,我看到的也不是真实的你。儿时过年的场景仿佛与我渐行渐远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还不算宽厚的肩膀,却承受越来越重的压力,岁末年关仿佛就是这些压力聚集的爆发点,家人们坐在一起,互问成绩时嘴里喷出的白气,夹带着失望与焦虑。向我们扑面袭来,直刺心底,寒冷如同窗外的世界。所以,我曾害怕过年。
每个人都希望遇到一些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,死生契阔,与子成说”的人,可惜的是,那些熟悉的面孔却在一次次的过年中丢失,如同泡沫般散失在大海中,再也寻不到了。可是他们却像花火般在我们的人生道路上闪耀过,点亮过我们的心灵,陪伴我们经历很多很多。
如今孤单的自己又经历了一年的劳累的洗礼,回望过去的一年,有成功,有失败,有欢笑,有泪水,但这些终究不是一年的全部,心中迟迟不能为他们找到归宿。最后终于发现,他们终将被年味儿冲淡,冲淡地静好而悠长,一点一滴,暖入人心,当过年不再流于形式,不再承受负担。其实,它也可以真正成为我们每个人的心灵庇护之处,安抚我们劳累的心灵。
窗外虽未白雪飘飞,但亦已有白霜满地,我正在向过年的道路上走近,谨以对过年的思念与企盼致给那些充实而又纯真的岁月。
今天是猴年的大年初二,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。我和爸爸、妈妈带着春节的喜悦和礼物,回到老家去拜年。我们先去了二爸家。还没进门,一幅红底金字的大幅春联,首先映入了我的眼帘。上联是“华堂盈瑞气”,下联是“猴年如意春”,横批是“万事胜意”。这可是我今年春节送给二爸家的第一份新年礼物,是春节的前几天托大表哥带给二爸家的。当我和爸爸、妈妈正在欣赏我的“杰作”时,二爸、二妈和小堂弟就满面春风的迎了出来。小堂弟说:“祝大伯、大妈和李斌哥哥新年好!”爸爸、妈妈非常高兴,直夸小堂弟长大啦!懂事啦!接着就给他发了一张100元的压岁钱。我也向二爸、二妈祝贺新年,二爸也给我发了压岁钱。看到我们来了,小堂弟非常高兴。当大人们正在说话的.时候,他就一把把我拉进了他的电脑室。他高兴地向我介绍他的电脑游戏,并和我一起玩起了他的《玩具兵大战》。这个游戏非常激烈,一下子就把我吸引住了。我们两个一会儿你打打,一会儿我打打,玩了一局又一局,过了一关又一关,直到二妈叫我们吃饭时才停下。饭菜端上来了。二爸家的年饭可真是丰盛,有鱼有虾,有鸡有肉大盘小盘的摆了满满的一大桌。二爸高兴地拿出他的茅台酒要和爸爸对饮,我和妈妈、二妈、堂弟喝的是酸奶和饮料。饭桌上,我和堂弟向爸爸、妈妈、二爸、二妈都敬了酒,祝他们身体健康、万事如意;我们不停地和大人们碰杯,个个肚子都喝得鼓鼓的。吃完饭,我和堂弟又到楼下去放炮。这里放炮的人可多了,有几个孩子围在一起放的,还有大人带着小孩放的。放的有“二脚踢”、“大雷子”,还有100多响的小鞭炮。鞭炮声噼里啪啦,震得小孩们个个双手捂着耳朵,远远的躲在单元的门洞里。我和堂弟手里拿着“雷子”和鞭炮,堂弟胆小,不敢放,让我去放。我壮着胆子,点燃了一串鞭炮,刚刚点燃,我就飞速的向远处跑去,一看堂弟,他已经远远的躲进了单元的门洞里。放完鞭炮,堂弟说:“哥哥,我来放雷子!”我说:“放雷子危险,你敢吗”
他说:“敢!”没办法,我只好把一个小雷子夹在砖缝里,把引火棒烧好,让他去放。他小心翼翼的走到“雷子”跟前,还没点燃,他就把引火棒一扔,撒腿就跑。炮没点着,他倒是先摔了一跤。这次,他是再说也不敢再去放炮了,这时,二爸下楼来了,就领着我们一起回家了。今天在二爸家拜年,我们玩得确实是太开心了!
要说过年的气息,那就是在腊月初八之后,才渐渐地越来越浓。对于我们小孩子,因为腊八节就可以吃上腊八粥了,对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孩子,这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了。
当地对于腊八节有谚语:腊月八,杀北瓜(有的地方叫南瓜)。又有:腊月八,米汤香的叫刮刮,没米汤,杀老鸭。我不知道,在山大沟深的陇南地区,本来是很少有人养鸭子的,为什么要没米汤杀老鸭。后来,我想,可能是为了押韵吧,因词害义,让后世人费解。但是,这一点也不会影响我们对腊八节的期盼。在我们当地,现在的腊八粥内容很丰富,不亚于八宝粥之类的驰名商品。但是,在我们小时候过腊八节,一般地就只是黄米和大米两样煮的粥,好一些的家庭,能用纯粹的大米和一点花生、大豆煮腊八粥,在当时就是最好的腊八粥了。
吃了腊八粥,往往家里大人就会安排大一些的孩子,端上一碗腊八粥,拿上砍柴刀,带领小一些的孩子去给树喂饭。小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是三哥,带着四哥和我,有时还会带上二大家的两个孩子(当地将父亲的兄弟称作大,排行老几,就叫几大),这时,就要到两家的果树的地方,往往是要转大半个村子。到得树前,先由三哥用柴刀从高到低依次在树的主干上砍一些伤疤,使树皮翻起。然后,由四哥或者我站到树干前方之后,由三哥用勺子将腊八粥仔细地灌到翻起树皮中,一边给树喂饭,一边“问”树:“今年接不接果?”,站在树干前方的四哥或者我就会回答:“接咧!”又问:“接多少?”回答:“接万万千千!”喂完一棵树之后,又到另一棵树跟前,再给另一棵树喂饭。通常都是给核桃树或者柿子树喂饭,也有给苹果树、梨树喂饭的。果然,来年,喂了饭的树就会接很多的果实。记得有一年,是我和四哥去给树喂饭的,四哥就将一棵核桃树砍了很多的伤疤,回家后,我给父亲告了密,父亲就狠狠地说了四哥一顿。
但是在第二年,那棵砍得狠得树,却是挂了比任何一年都要多的核桃,我们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。以前,我总认为给树喂饭是属于迷信之类的活动。直到后来,在我当了电视台的记者以后,有一回,随农技人员下乡去采写培训果农的新闻,讲课结束后,一位果农咨询:一颗核桃树长得很茂盛,但是每年却只接稀稀得果子。技术人员告诉他,这是树的营养过剩,可以在树的主干上砍一些口子,抑制营养的输送。我不知道那位果农照做了之后是不是增产了,但是,我知道了我们小时候给树喂饭可能也是这个道理吧!我不得不佩服前人的智慧,也许他们只是发现给树喂饭能增加产量,却不明白其中的科学道理。但是,给树喂饭的习俗却一直延续了下来,留给童年的我许多有趣的记忆。
记忆中的腊八粥虽然简陋,但是很香,很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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